验过程,娴熟的运算技巧,成熟的理论逻辑,却在一点一滴的击溃胥岸青的自信。
也在击溃富教授的自信。
论文对圈外人是黑话集合体,对圈内人却应该简明扼要。
富教授正在做的方向是RNA前体,英文水平同样过关,看懂杨锐的论文并不难。
可看懂了,才会觉得这个项目做的是真难。
难到瞅一瞅所用的仪器,所用的材料,就觉得心疼;难到瞅一瞅明显需要试错的实验过程,就觉得手疼;难到瞅一瞅大量的数据运算和理论推导,就觉得头疼。
“这东西是用半年时间能做出来的?”富教授每看几页论文,脑海中就会浮出这个问题。
在拿到论文之初,富教授是有点想给杨锐膈应的,但等把论文看完,富教授数次积累而来的火气,差不多是消耗殆尽了。
只有浓烈的嫉妒,在熊熊燃烧。
“这篇论文如果是我的,该多好……”看到论文的最后,瞅着多达上百条的参考文献,富教授已然是满脑子的遐想了。
“蔡院长来了!”一声惊呼,打破了球场上的沉默,也让议论声喷薄而出:
“蔡院长是科学院学部委员,怎么亲自过来了。”外圈的学生看不到论文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