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杨锐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自信,炫耀却不使人生厌,钾通道的项目可是实打实的做了半年多,而且冲破重重阻碍,又有加州伯克利大学的教授做陪衬,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耀眼了。
同样的项目,如果是唐集中做出来的,现在估计已是全国赞誉一篇了,杨锐以前的声望值不够,但这一篇论文也补的太足,只听的梅所长等人头晕目眩。
杨锐没有真的去做一个完整的报告,而是怎么简略怎么来,但越是这样,报告就显的越难,因为每一句差不多都代表着一次实验难点。
若是正常去做的话,这样一篇能上顶级期刊的论文,让十几人乃至二三十人的大中型生物实验室做个五年七年不稀奇,做个三年五年不吃亏,杨锐精炼出几分钟的内容,每一秒代表的都是一名研究员数日乃至数十日的思考。
梅所长开始还能听的懂,然后就开始半懂不懂,当半懂不懂积累的多了,梅所长也开始有听天书的感觉了。
当然,大的方向他是明白的,但报告听的不就是细节?当两三分钟的不适应期过去,梅所长忍不住问道:“你们是怎么处理引物的?”
对他来说,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国内能达到世界级水平的论文,能发表世界级水平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