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的钱也的确是费洁家里积攒的,只不过,费洁的婆婆本来是准备给儿子找份正式工作用,现在买了花瓶砸掉,再换一份工作,也是一样的。
如此精心制作,付出良多的陷阱,根本就没有给耿健脱身的余地。
他如果得罪的是个普通学生,也不会碰到这样的陷阱,偏偏他不停骚扰的是杨锐。
耿健自己都分辨不出真假了,望着对面泪水蒙蒙的少妇,无奈的道:“我确实没有多少钱……”
“我……我知道……”少妇小嘴微张,哭的更伤心了。
“我家里也没钱……”耿健的声音更小了。
“呜呜……”
“我真没办法,对不起。”
“那你写个欠条,说清楚。”少妇费洁擦了一把眼泪,看向耿健。
总算不用先给钱,也不用去校办公室了,耿健其实也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小声问:“怎么写?”
“就说你撞坏了我的花瓶,应该赔多少钱,现在没有钱,以后还,我也不求你几年能还我钱,我拿回去给我家婆婆看。”说到这里,少妇费洁又哭了起来,向四周哀求起来:“你们行行好,做个见证,签个字。”
柔弱少妇泪眼婆娑,围观的大学生不管男女,俱是满腔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