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利康就没这种心思了。
或者说,弗兰奇本来是要说点假话安抚一下西堡肉联厂的领导层情绪的,有杨锐打招呼,也就省去了这个步骤。
情绪不好,酒也就喝不好了,接风宴草草结束,大家各回各家。
杨锐回到招待所不久,大舅段华就找上了门。
“大舅。”杨锐殷勤的给倒水。
“你暗地里憋了一个大炸弹啊,这事儿要怎么走下去?”段华的表情没有想象中得沉重,当然,也不能说是轻松。他可是和厂里的主要领导都唱了反调。
杨锐耸耸肩,道:“我的想法,要不调走你,要不就调整西堡肉联厂的主要干部。”
“调走我?”段华指指自己的鼻子,无奈道:“你大舅我在西堡肉联厂一辈子,可不想调走啊。”
“那就努力让现在的几位调走呗,要不然怎么办,按资排辈的话,您啥时候能做上总厂的厂长?”
段华沉默了。
段家是有一些能量,但还没到能决定厅级干部的走向的程度,实际上,他现在职位,已经不是家庭背景所决定的了,最多就是些助力。
以西堡肉联厂目前的情况,要是没有外力干涉,段华到退休可能都做不了总厂的厂长,他以前的目标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