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免费住宿,免费洗脚,啊,来,咱们俩走一个……”
杨锐端起自己的杯子,珉了一口,放下了。
“这不行,这不行,杨锐,你可是咱们厂的子弟……”郑建明喝了些酒,就喋喋不休起来。
这原本是中国式酒席的常景,劝酒的灌酒的闹酒的行酒令的,让酒桌变的热闹起来,
杨锐笑笑,拉住郑建明,道:“郑厂长,我们今天可是来搞技改的,你把我灌醉了不要紧,技改弄不好,就怪你了。”
郑建明总算没有真喝醉,也分得清轻重缓急,放下杯子,狐疑的道:“技改不是英国来得工程师做?”
杨锐笑了:“你看这里有英国人吗?”
“那个胖子……弗兰奇先生不就是英国人。”郑建明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停下疑惑的道:“你能做技改?”
他是见过杨锐操作机器的,但操作和技术改造不同,操作是使用,技改是安装。技改甚至和技术开发本身也不一样,后者可以是阳春白雪的,前者却是汗水油泥的。
杨锐摊开手,道:“行不行,也得上阵了才知道。生物技术工厂比较简单,我只要负责指挥。”
和做研究生的时候不一样,杨锐从开始做辅酶Q10,就牵扯到了工厂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