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通了这个魏振学,把我给整了。我饶不了他。”
李父摸着下巴,却是陷入了沉思。
“爸,肯定是他,没跑的。”李鑫认为找到了症结,想让老爹对症下药。
李父却是想了很久,摇头道:“就算是人家整了你,用这种法子,你能怎么样?”
李鑫一怔:“他这是陷害啊。”
“陷害你什么了?是人家陷害你论文造假了吗?”李父其实也是一肚子的气,给儿子设计好的路,很有可能就这么断掉了。
李鑫没辙了:“那我就去武汉了?”
“赶紧去,和人家好好说话,你爸的关系用不上,你就靠自己吧。”李父背着手,回卧室去了。
李鑫踟蹰片刻,随便塞了几件衣服到包里,下楼走了。
李父站在纱窗后面,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点燃了一支烟。
他其实很想帮忙,但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在这种事情上,他能做的事实在很少。
所谓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司长在北京其实也是个大官了,但要是和地方上的同级官员相比,司局级干部确实又显的力量薄弱。
毕竟,一个省的司局级干部,尤其是有实权的司局级干部,用一页纸就能写下来,下面管理的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