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你上课的时候写什么呢?”
杨锐杯弓蛇影的道:“您不会也要批评教育我吧。”
“哪能呢,咱们系的民主生活会上,我还替你说话呢。”
“哦?”
“你的运动服换了呢子大衣,人家都说你的呢子大衣贵,是我替你说了话,此事才没有再继续纠缠你。”白玲洋洋得意的说过,左手顺势摸在杨锐的袖子上,赞道:“不错啊,料子真软和,是什么做得?”
“就是呢子。”羊毛丝绸和羊绒混纺的大衣材料,杨锐就是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国内的普通人现在就没有羊绒的概念。
白玲却是扁扁嘴,道:“这么敷衍,枉我帮你这么大得忙。”
“你做好事不能直接说出来的,你要是写在日记本上什么之类的地方,然后不小心的让我发现了,这多好。”杨锐也不知道白玲说得是真是假,回答的亦很随意。
白玲愣了片刻,突然一捂嘴,低声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我说的和你想的肯定不一样。”
“没胆鬼。”白玲嗤的一声,不再追问杨锐写得东西了。
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一个醒,接下来的课程,杨锐要写东西就坐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