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上,杨锐就像是撸管过度的少年,他向往美女,但也许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美女。
杨锐站在宿舍楼下听了会吉他弹唱,镇定自若的上楼回宿舍。
他上次读大学还是十几年前的事,如今重来一次,尽管觉得新鲜,可他毕竟比真正的少年郎要老成太多。
与仍然有点陌生的舍友聊了两句,洗漱之后,杨锐仰躺在床上,闭目复习高数。
有点枯燥,但这能戳中他的兴奋点。
思考题目的过程是重复、干燥和机械的,但当思考的结果迸发出来的时候,快感又会浓烈、湿润且余韵不断,进而支持他去思考下一道题目。
房间的灯开着,毛启明和蔡桂农溜达去了,董志成照例在上铺啃他的大馒头和文学名著,邱夏饶有兴致的与侯兵介绍北京,说:“胡同和大院不一样。我和蔡桂农都是胡同出来的,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住胡同里的,爹妈要么在工厂当工人,要么在商店里卖东西。不过,现在的胡同也有讲究,都是一群一群,一伙一伙的年轻人,找不到工作,也没地去,出门在外,你看到这样的,就得注意一点。”
“北京这么乱?”侯兵瘦高瘦高的,胆子却小。
“不能说乱,就是混混多。和我们一般年纪的,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