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须臾,敲门声再响。
杨锐此时无比怀念“请勿打扰”的酒店牌子,可还是去开了门。
这次进来的是景存诚。
景语兰像是心里有鬼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反而让景存诚有些奇怪。
不过,景存诚是来找杨锐,只是瞥了女儿一眼,即笑道:“我不请自来了。”
“哪里,我欢迎还来不及,景伯伯请坐。”杨锐挺殷勤的泡了茶,又从房间的柜子里找了两块糕点。
茶水配糕点,放在十年以后,也是极好的招待了。
景存诚从德令农场出来,还真没机会吃到糕点,但还是没去动它,浅浅的喝了一口茶,说:“我是来道谢的……”
“景伯伯,景老师对我很照顾,帮忙都是举手之劳。”杨锐打断了景存诚,免得互相客套个没完没了。
景存诚曾经也是个惜字如金的男人,笑看了女儿一眼,回头道:“不谢是不行的……对了,来平江几天了,还没有见到你父亲和外公?”
杨锐滞了一下,说:“您要是想说关于您的情况,我父母不知道,我外公,也就仅限于知道,他本人是不管的。”
这下子,景存诚愣了。
他其实得到过同样的答案,但总是不相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