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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在贫困中长大的弟弟景明仰视着眼前的平江饭店大楼,脚步有些畏怯。
景存诚此时也反应过来,低声道:“太破费了,不想回去住,找个招待所不就行了?”
景母笑笑,说:“给你说是杨锐安排的,他说有人付账,不用你管。”
须臾,韩大姐穿了一身鲜艳的红色棉袄,从大厅里出来,笑容满面的招呼着他们,笑道:“这位就是景大哥吧,我是天津制药三厂的韩燕,来,我帮你们拿行李,小朱,动作快点,帮忙提东西。”
她身边也带着跟班呢。
景存诚一看这个架势,就问:“您也是领导吧。”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韩大姐一甩手,笑道:“我们制药三厂就是个小厂子,我是厂长没错,不过,以后要跟着杨锐讨生活了,就是你女儿的学生,哎呀,这么一算,您高我三辈啊。”
让她插科打诨的,景家人都笑了起来。
景存诚更是心中大讶。他身在劳改农场,唯一一次见到大舅哥也比较早,得到的消息有限,其后的书信来往都要接受审查,却是连杨锐两个字都未涉及过。
他只当杨锐出身不错,却没想到这里听到了另类的内容。
一边向前走,景存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