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无法理解这种情感,微微点头,继续观察着工程。
楼顶还要搭设冷却塔和设备,洁净区域使用厚复合彩钢壁板,顶部则是厚岩棉夹心顶板,其中半数以上的产品要从国外进口,20万美元堪堪花光。
整个工程要做大半个月的时间,而在开始阶段,不停的有人来看,也不停的有人问问题。
杨锐尽可能的回答,以减轻来自各方的压力,但没有两天的时间,来自西堡肉联厂的问题就歪楼了。
“杨锐,你今年要考大学了吧?考哪里?”
“杨锐啊,你高中都快毕业了,还没找对象啊。”
“杨锐,你们学校的鸿睿班,是不是真能考得上大学?老李的儿子能考上吗?”
除了少数人为亲戚朋友的孩子考虑,更多的人是抱着一颗纯纯的八卦之心。
对一个工厂来说,哪怕是有一家人的孩子考上大学,也是值得大书特书,进而改变命运的事。
工人们看到了杨锐最近一些天的表现,自然会联想到加入锐学组的工厂学生。虽然不相信他们就能如此简单的考上大学,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将之作为话题。
杨锐回答的同时,暗自感慨,改变命运的高考并不是绝对公平,在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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