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挥着手下的经理去询问。
“二期临床实验的标准是什么样的?”
“您预估它的降压能力将是什么样的?”
“咱们通过二期临床实验的把握有多大?”
经理的问题极多,能得到杨锐回答的却不多。
几名银行的副总,只好一天天看着雪白的病房,还有会议室里,几张写满了字的大黑板发呆。
黑板上的东西,他们是看不懂的。
病房里的东西,他们还是看不懂。
看懂了也没用,或者说,无非是徒增烦恼罢了。
几个人通过饭后讨论,基本已经明确了杨锐有骗钱的嫌疑,只是始终捉摸不定他为什么这样搞。
“杨教授,今天的结果怎么样?”又是一个黄昏,来自工行的王晓树,追着杨锐出门的步伐,两相疲惫。
“哦,今天的结果也不太好。”杨锐做出微微的笑容,给不知道的人看,只当他是冷静而有超级抗压能力呢。
王晓树今天却没心情看笑了,他愣愣的一笑,道:“结果还是不好,您就不着急吗?也是,几亿美元的开销,花的都不是您的钱。”
“怎么花的不是我的钱了。”杨锐不乐意了,道:“你们银行拿出来的是贷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