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从国企找一部分,从地方政府找一部分,再找跨国公司化化缘,要是还不够,我可以和达尔贝科他们谈一谈,再看看国际上有没有什么基金会能出点钱来。”
杨锐倒是还有别的计划,但就找钱来说,还真的就是这么几个部分了。
国企花钱是散漫的。尤其是必须上缴大部分利润的国家企业,很多都是秉承着不花钱就白上缴的念头,红火的时候都是拼命撒钱。能收集一部分国企的钱过来,绝对不会影响到国计民生,最多就是影响几个奢侈品供应商,让他们不能快点攒钱移民海外。
地方政府也是一样的德性。后世看某某部委年底突击花钱,为的就是不在明年减少预算。那是税改以后中央政府的钱多了。税改以前,突击花钱的都是地方政府,尤其是财赋最多的沿海省份,许多都是没学会怎么花钱的大老粗在执政,浪费的经费,到哪里都是浪费。
跨国公司和基金会更不用说了,他们在中国赚钱,给中国的科研添砖加瓦,再正当不过。
蔡教授却是皱皱眉,道:“我知道你找国企要过钱,地方政府的钱,你要过吗?”
杨锐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一杯酒一万块钱的酒局参与过吗?”蔡教授由此淡定了下来,问的话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