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吊灯砸下来的时候,杀伤力很大,小棠胸腔也确实被吊灯片扎伤了。
“没有。”关朗说。
傅廷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心脏的问题就还好。他发誓再也不惹小棠大笑了。
关朗掀开小棠的被子,他先是从外观检查了一下小棠的纱布,没有血迹渗出,他的神情稍好看一些。
他再伸手探到小棠心脏的位置,轻轻的按压“怎么样?疼吗?”
他按压询问的同时,关注着小棠的神情变化。
小棠微微点头“有一点点疼。”
关朗继续按压,仍然一边按压一边询问,一边关注小棠的神情。
他按压到下端的时候,发现小棠的眉头拧得很格外紧。他又在那个位置按了按,手上稍稍加大了一点点力道。
小棠的眉头就拧得更紧了,她甚至牙关都咬的咯咯作响。
傅廷修紧张心疼道“关医生,你轻一点。”
关朗松开手,起身道“伤口牵扯的疼痛,不是大问题。要是痛的格外厉害,不能忍的话,我可以开一点镇痛的药。”
“那麻烦关医生开一点镇痛的药。”傅廷修说。
关朗又说“是药三分毒,镇痛的药对身体伤害很大,只有在无法忍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