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松,是替他母亲的,因为他知道这是她母亲最希望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她累了,伤心累了,也折腾累了,该歇歇了。
他母亲死了,但他清楚的记得,邻居们和警察说的话。
“这个女人有神经病的,经常大喊大叫,哭哭啼啼,脾气也很暴躁还有... ...”
“对,对对她还打孩子,几乎天天都发。你看这个孩子不哭不闹的。该不会是他受不了经常挨打,所以... ...”
没了母亲,问他父亲是谁,他说不知道,只能被当做孤儿处理交到了孤儿院里。
沈悠然给苏南山讲完这些回忆,平静的看着苏南山,仿佛只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一般:“你现在知道了?我亲生母亲是为了钱给人当小三的女人,我的亲生父亲,是现在还在牢里的罪犯,知道这些,你还愿意和我做朋友,不怕我会骗尽你的钱财?”
苏南山静静的听他讲完,心中只有心疼,伸手猛的抱住了沈悠然。他明白看着平静的沈悠然,其实是在扒开了自己的伤疤,他不是不在乎两人的友谊,他只是怕被别人当成他母亲一样,认为他是为钱可以不要一切的蛀虫,更怕自己成为自己母亲一样的人。
苏南山轻轻的安抚着沈悠然,一下下的抚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