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但却是奉了张远栋的命令,严格监查着进入村落的人。
“大长老,三长老他们已经在祠堂等很长时间了。”
等到王周子走出院子,那几个阴修立刻上前,佯装尊敬道。
“你们在我这里站着,就不怕我出来杀了你们?”王周子伛偻着腰,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向前,道。
“我们只是奉了三长老的命令在这里等着,还希望大长老不要怪罪啊!”几个阴修全都吓得低着头,他们可不敢得罪大长老,没命,那也是一瞬间的事。
史晨就跟在王周子的背后,一句话也不。
祠堂距离王周子住的农房不远,大概只有百步左右。
这是一个非常老旧的祠堂,看起来最起码有数百年的历史,全都是有大腿粗细的木头构建而成,在大门上,甚至还能看到苗疆巫医特殊的图腾,门口,也站着三四个阴修,全都是看着王周子和史晨进来。
“大长老,咱们可是有几未见了啊!”
光着上半身的张远栋从祠堂里走出来,他的胸膛和肩膀上有着黑色的印记,而最开始吩咐人去盯着史晨的,也正是他。
“远栋,不过是来一个客人而已,用不到这么大张旗鼓的摆设宴席吧?”王周子弯着腰走进祠堂,里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