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这是他压住二院的最后机会,所以必须要抓住。
沈长风看了眼李柏霖,顺口问着祁同舟,“哦?什么事情?”
“这次医神杯的第一名,的确是二院拿下的不假。但史晨在比赛时所使用的针法,跟我们寻常见到的根本不同!”
祁同舟矛头直指史晨,“当初在研讨会上我让他说出针法,以供各位同行学习研究,被他当场拒绝不说,还说针法来自咱们华夏的古书——《黄帝内经》。”
“哦?”沈长风意味深长眯起眼睛。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当时在场的所有同仁!”
祁同舟语气狠辣,生怕这番话不能抹杀史晨的功劳,继续说道,“现在他既不肯说从哪儿毕业,也不肯说教他的师父是谁,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的身份!甚至他的医术和针法,恐怕也不正常!毕竟华夏地大物博,我想各位,都应该听说过苗疆巫医这个词吧?”
祁同舟的一番话,让沈长风和林百草两人,顿时紧皱眉头。
苗疆巫医,是从传统中医中分出的一支,是无视医德,恣意妄为的叛逆,为正统医学所排斥。
随着时间的流逝,苗疆巫医基本已经销声匿迹,很少被人关注。
“祁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