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都有。
“我说了，这已经不是你的车，你破产了。”
史晨指了指屁股下的真皮座椅。
“你放屁！”
戴总破口大骂。
“你不信？”
史晨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终于从车里走出来，将手机的界面点开，递到他面前。
没过几秒钟，前一刻还暴跳如雷的戴总，突然安静下来，接着面如死灰，浑身颤抖。
“不可能！怎么可能！你，你怎么会有这些资料？”
他失魂落魄地念叨着，猛然抬头，惊恐地看着史晨，声音颤抖。
手机上显示的这些资料，竟是他这些年经济犯罪的各种证据。
比如说，他联合地方村官，低价拿地，再高价报给公司。
又比如，他负责销售的时候，以市场房价下跌为借口，获批降低价格，再低价卖给第三方，收取巨额回扣。
一桩桩，一件件，全部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一起。
这些罪恶的记录，仿佛洪水猛兽，令他手脚冰冷，脊背发凉。
如果，史晨将这些消息捅出去……
他的眼前突然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可想而知，他不但会被罚得倾家荡产，后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