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位也想退方子了。
史晨轻轻摇头,神色真挚地看着她,“大姐你放心,我这张方子绝无问题,反倒是田大夫的说法,大错特错。”
“你别胡说八道,我十六岁拜得名师,学医近二十年,难道还不如你懂配药?”田浔被惹怒了。
史晨答得慢条斯理,“我没说你不懂配药,我想说的是,你把错脉了。”
“我把错脉?”田浔一脸嗤笑,“小子,我行医十几年,把脉无数,出错的机会少之又少。更何况,这又不是多复杂的一个病症,怎么可能出错?”
他还真不信自己会出错,要知道,当年师父之所以把他留在泰和堂,就是觉得他把脉断症的本事厉害。
“可你明明就错了。”史晨笃定道。
田浔勃然大怒,“你这根本是强词狡辩!”
史晨轻笑摇头,“不是我狡辩,而是你连这位大姐来了月事都不知道,还说自己没有把错脉,这不是笑话么?”
见田浔神色愕然,史晨看向中年妇女,“大姐,我说的可对?”
“哎呀!史神医你可真神了,就看了我一下,就知道我来那个啦!”
中年妇女一拍大腿,大为惊奇,顿了顿,“那个,史神医,那月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