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半夜叫魂的似的。
“谁？”慕云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慕总，是我啊。”
一个中年地中海连滚带爬地冲进门，扑通一声就跪在慕云冰面前，凄声求饶，“慕总，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牛副理事长！”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慕云冰，另一个竟是刘裕。
刘裕的心里充满震撼，他曾为了推销制药器材，巴结讨好过牛奋。
这个人人如其姓，牛得很，嚣张跋扈，根本不把自己这些销售放在眼里，生意自然也就没谈成。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大人物，此刻竟会跪在慕云冰面前。
何娜的表妹也算自己表妹，他心里竟有一丝暗爽。
慕云冰吃了一惊，脸色转冷，“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总说笑了，不是你叫我今晚9点之前，必须来给你赔礼道歉吗？”
牛奋一把鼻涕一把泪，脑袋磕得咚咚响，“慕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会重新将云妆拉入协会，也会十倍赔偿你的损失，只求你放过我这次。”
“我放过你什么？”
慕云冰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明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