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手掌也紧握成拳。
石星阑见状，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按上他的肩膀，沉声道：“程墨，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杨贼授意的！”
程墨抬起头，眼眸中浮现一抹悲愤。
“是的，当初将军离京后，杨贼还是不肯罢休，居然上书要皇上派人圈禁将军，让他一辈子不能出秦山。
我自知人微言轻，但也不能眼看着杨贼这样迫害将军，于是便几次找机会劝谏皇上，终于让皇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是没想到这事被杨贼的暗线察觉还禀报于他，杨贼便指使陶勇几次三番找我麻烦。
起初也不过是一些怠忽职守的小事，受了些罚也不要紧。可是后来，陶勇居然……”
说到这里，程墨突然停了下来，拳头握得咔咔响，手臂上青筋毕露，明显怒气勃发起来。
“那混账能干什么好勾当？长得人模狗样，一肚子男盗女娼！”
左浩初和石星阑当初随顾莲尘回京是见过陶勇的。这人高傲自负，目中无人，除了脸长得能看，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好地方。
尤其还是个贪财好色之徒，利用职务之便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宫女，贪没了多少银两，要不是有杨寿给他撑腰，他焉能嚣张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