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一脸得意的应了一声,扫了眼唐小悠,一拍惊堂木道:“纪安,你有何冤屈,一一道来!”
纪安一拱手,道:“大人容禀!昨日我母亲做寿,吃了清月斋的鸡蛋香糕当场气绝,所以我要状告清月斋一干人等坑害人命,请大人为我做主!”
朱文聪闻言看向阎良道:“阎良,纪安说的可是实情?”
唐小悠侧头望去,见那阎良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相貌中等,身材中等,只有那双眼睛,透着几分商人的狡猾和精明。
此刻,他听到朱文聪问话立刻拱手回道:“大人,冤枉啊!小人怎么敢做坑害百姓之事?这纯粹都是别人诬陷,小人绝没有做过!”
朱文聪闻言,再次问道:“你说是诬陷,可众目睽睽,纪安的母亲就是吃了你们清月斋的香糕才会暴毙而亡,这你怎么解释?”
阎良连忙辩解道:“大人明查,鸡蛋香糕虽然是从我们清月斋卖出去的,可并不是出自我们清月斋之手,做鸡蛋香糕的另有他人,这香糕能置人于死我们是半点不知情啊!”
朱文聪是收了阎良好处的,此刻见阎良牵扯他人,也不斥责,顺水推舟的问道:“你说鸡蛋香糕是别人做的,有何证据?又究竟是何人所做?”
阎良指着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