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才她谎称自己和西野云骥私相授受也不过是一时情急做出的应对之策,就想着最后一搏,丝毫没有给自己留退路,此时若西野云骥在府中,自己或许还可辩驳一二,若当真不在,那便是百口莫辩了。
正当她心乱如麻之际,身后的来人更是给了她一记重锤。
“还真是碍眼啊。”
阴恻恻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冷傲不失谦和,但不怒自威,这样的语调,除了她最惧怕的牧云家被过继出去的庶子,牧云端,还有何人?
这牧云端本就心狠手辣,妖异诡诈,更别说和自己的母亲还有杀母之仇。
颤巍巍地转过身去,却更受打击,直接瘫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面前正是西野云骥,戏谑地睨了她一眼,眸中毫不掩饰的邪妄和戾气轻松地镇住了全场。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让府里出了这等腌臜事,脏了夫人的眼。”
声音不大不下,却难掩狂傲,淡漠地看着管家。
管家满头冷汗,这事发突然,他也是始料未及啊。
西野云骥此时一出现,围观的民众心里就有了答案了,看来还真是这牧云小姐恬不知耻,不仅睡错了人,还非要赖着储君府,当真是下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