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暮西垂蛮儿才从榻上下来,只觉得浑身酸麻,连走路都吃力的狠,纤细的腰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脸上还隐约可见一道道泪痕,嗓子早就哭哑了,连话都懒得说,怏怏的趴在桌上,恨不得连饭都让人喂到嘴里。
想到方才酿成苦果的起因,心里悔恨的泪水汇成了长河,还不忘偷偷埋怨了误人子弟的师兄好一顿。
某人倒是一脸餍足的样子,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出的风光得意,连走路都带点风。
想到方才被他困在那四方之地狠狠欺负了一日,蛮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却触及他极为挑逗的眼神,微挑的眉梢,飞扬的嘴角,顿觉酸麻的腰肢更疼三分,只好收回了犀利的眼神,别过脸去,气鼓鼓的不再看他。
西野云骥也不气恼,甚是喜悦的样子,饶有兴致的给她布菜,丝毫不在意她横眉竖眼的样子。
门口站值的阿布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够骚,够给力,够不要脸,佩服。
屋里服侍的奈奈也暗暗惊异,这主君,怎的一段时间没注意就能更狗腿几分,还真是,妥妥的妻奴啊,额,似乎还有点受虐倾向。
用过了晚膳西野云骥就到书房处理公事了,蛮儿则一人躺在屋顶上观星。
近来似乎往返这院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