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糠筛,几乎要昏厥过去。
“方才是谁来报的小姐?”明明是清朗悦耳的男声,却透着一丝冷意。
底下一人颤颤巍巍道:“是奴才,奴才是奉了八小姐的命令,入了储君府当差,也不过是寻常洒扫的下人。”
牧云辉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清淡道:“拖下去,打断了双腿送回储君府,据实禀告。”
那人顿时傻了眼,未及求情已被牧云辉的随行侍从拖了下去。
其余的人更加胆颤,全场鸦雀无声。
“都给我下去,今日这院子里有什么不该看的不该听的,若有一个字传出去,你们自己知道什么下场。”口气寻常,落在他们的耳朵里却十分惊悚。
“小的明白。”
众人不敢多留,诚惶诚恐的应了,忙不迭退了下去,深觉劫后余生。
牧云辉见四下无人,方才缓步入内,见到她还在撕扯榻上的锦被,脸上浮起厌恶之色,快步上前,却不是为了劝她,而是狠狠一个巴掌扇歪了她的脸,髻上本就松散的的珠翠立时被甩了出去,碎落一地。
牧云菲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却也不敢在哭,只是眸中带泪,眼中带恨的站在一旁,煞白着小脸,很是憔悴委屈的样子。
牧云辉却不吃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