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上官华年!”
西野云骥抬头望天,心里悔恨的泪水流成了长河:我发誓,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你今天给熊撒的那个药粉是什么?”
“啊?那是驯兽粉啦,我小时候跟着师傅在山里学医,常常需要寻些受伤的动物来疗伤,可是受了伤的动物都很狂躁,师傅就特意给我研制了这个驯兽粉,可以让动物安静下来。”
说起学医的那段时光,小姑娘的脸上又有了几分笑意,眼波流动,清瞳若繁星点点。
某人甚是得意,谁说小爷不会哄姑娘的?
夜色如墨。
上官婉儿果不其然又看到某人正侧卧在她的榻上,穿着极其招摇的薄纱睡袍就算了,还非要耸拉下一半衣襟,露出黝黑健美的一侧肩膀,还有壮硕结实的胸膛。
“哎呀,夫人,我们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兄——夫妻了,今晚就让爷在这里睡嘛,爷还是伤患呢!”
上官婉儿看着某人本来十分英挺的脸做出一副秦楼楚馆的揽客表情,咬着下唇再三忍耐,终于压抑不住内心暴躁的小野兽,自腰间扯下小红鞭挥舞着就扑上榻去。
西野云骥眼疾手快抓住她纤细的皓腕,二人正闹作一团,突然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自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