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时夏连着好几天没有见过顾君临。
陶华是顾氏的董事长,出了事情,底下的人虽然表示十分担心,但是实际上一个个都偷偷对顾氏下手。
顾君临从小就接受继承人训练,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是,连着几天时夏都可以听见谁谁谁公司遇到了什么事情。
“顾家的人向来都这样,”陶华坐在病床上,和时夏一起看着新闻,用勺子戳了一块水果吃了一口,继续说,“夏夏,你在顾家也戴了很多年,我们彼此都是亲人,很多话我不得不说。”
时夏好奇看向陶华。
陶华咳嗽了一声,说:“人有什么东西就不会在乎什么东西,越没有越在乎。我知道你们不满我非要将你们凑在一起,也许在你们看来你们是这天底下最不适合的,可在我看来你们最适合的,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比你们更适合。”
“什么意思?”
陶华缓口气,继续说:“你和君临的父母是同时没的,那个时候不管你们对对方是什么样的心情,可你们都会去在意对方,君临从小就骄傲,对人没有什么同理心,可因为你们同时失去父母,他那时候是理解你的。”
时夏看着自己的手指,没接话。
陶华伸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