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朝程淞笑,伸出柔荑揽住他的颈项,就像那日她崴到脚、他抱着她时那般,他感到了颈上的力道、闻到了幽幽清香。
程淞忍不住俯下头去亲在了野兔姑娘的眼皮上,他不敢让她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他受不了!
亲了眼皮、亲了鼻梁……再往下,他覆上了野兔姑娘柔软的双唇。四片唇瓣相触的刹那,程淞的脑子里变炸开了烟花,什么也想不到了!
他们在草地上纠缠、抵死的缠绵!野兔姑娘哭了,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最后,程淞是在欲求不满中醒过来的,而身上的粘腻不适感令他知道自己怎么了。
梦终究是梦,醒过来之后回想竟令程淞浑身冒冷汗!他怎么会做这种下流的梦?而且对象竟然还是……他是疯了吗?他从来对那个女人没有过其他想法!
程淞起来清洗了衣裤和被子,又拖起来一个兄弟拼了命似的晨练了半个时辰、大汗淋漓后才舒服。自此,他就在兵营里住下了,期间又做了一次那样的梦,梦里他没有任何顾忌的与野兔姑娘翻云覆雨一场,醒来后又是一番懊恼!
吉祥求了一整日,加上兵营里的将领赶人,程淞才不得不回了鲁国公府。
回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程淞在装佩饰时看到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