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表姐远离京中那些人的指点和议论。”
程淞皱眉,“男女和离并非什么奇怪的事,为何要议论敬义县主?”
赵熙尚年轻,对此也是不太懂。所以听程淞问,他也一脸的茫然。
芙雅表姐并没有做错什么,但现在不但京中百姓对她议论纷纷,便是高门世家说起谢芙雅也是不屑与嘲讽。
梁王妃曾叹道:女人难为啊。
程淞突然觉得嘴里的茶水喝起来有些涩,不如第一口时喝起来回甘味香。
“哦,对了。”赵熙想起今天约程淞的目的,“应先生醒了。”
程淞一挑眉,“应先生醒了?那五鬼星的事……”
赵熙摇摇头,惋惜地道:“应先生虽然醒了,却口不能言、体不能动、犹如中风之状的瘫在了床上。父王请了太医和寻了名医为其诊治,皆说可能是中风。他以后怕是不能帮父王预测天命了。”
程淞轻笑一声,“也许是他泄露的天机太多,才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赵熙皱眉望着程淞道:“子誉,为何我觉得你对应先生似乎有敌意?谈起他,你便极为厌恶的样子。”
程淞放下茶杯轻轻伸展了一下手臂,小心地避免拉扯痛胸口的伤处。
“我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