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熙叹道,“为何贵府的老太太急于给你说亲事,无非是想用妻儿拴住你的心,令你少涉险。可这亲事还没定呢,你就又要去北关了。”
程淞将茶喝尽,淡声地道:“便是有了妻儿,国有危机又岂能不上前?至于亲事,我一直觉得京中这些娇滴滴的贵女千金们不适合我,娶了人家怕是要成怨偶。”
赵熙被程淞的话逗得笑了,“京中的贵女千金不适合你,难不成蛮夷之地那些性格泼辣、可持刀上阵的女子适合你?还是……平西侯府那位伍如月小姐适合你?”
听到“伍如月”的名字,程淞皱紧眉头看向赵熙,“你……我与她并不熟,很多话都是少时随口说的,作不得数。”
“可伍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从西关追到了京城。还在王府里对你表白心迹,这已经不是京中贵女千金们能有的勇气。”赵熙正色地道,“子誉,作为你的朋友,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早日遇到心仪的姑娘、成亲生子。”
听了赵熙这番真诚之言,程淞有点儿烦躁地耙了一把微湿的长发,“你怎么像个妇人似的,整日催婚?”
赵熙哈哈大笑起来。
程淞当然知道像他这个年纪的子弟即使没成亲,大多也是订了亲了。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