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欲送回京城医治自然没什么问题。”皮世经看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道,“但我奉命守卫行宫,那些外来的、无通行凭证的马车和闲杂人等是不能入内的。只能委屈谢督工被抬着出去了。”
这明显就是故意为难!谢倬目前的状况根本不能自己行走,若是人力抬出去,从工寮到行宫门口的距离也不算近!
但程淞只是笑笑站起身拱手道:“既然皮统领发话,我自会把你的原话带到。不打扰了,告辞!”
皮世经也站起来,随意的拱了一下手,“有事在身,不送了。”
程淞从老殿房出来,带人往谢倬休息的工寮走去。
侍从左辰跟在程淞身后,他被皮世经对世子的不敬恼到,语气不善地道:“世子,那皮世经未免太过狂妄,竟对您多有不敬!甚至连县主、副指挥史也不放在眼里!小人……”
“你想对他怎样?”程淞淡声地道,“跟那种莽夫计较什么?”
“可他……”左辰有些气不过。
“说来皮世经还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时运不济罢了。”程淞低头掸了掸衣袍轻笑地道,“圣上表面上赏了他黄金,却未加官。不但如此,还将他从南大营调来行宫当禁军统领,你觉得他会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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