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低声喊道。
蔡诚山来做什么?
如诗连忙端过水盆让谢芙雅将信扔进盆里,但谢芙雅却摇摇头,将信折好塞回信封、顺手塞到了榻上的引枕下。
谢芙雅刚将信压好,帘子便被丫头打起来,蔡诚山瘦削的身影映在纱屏上快步走进室内。
“二爷。”如诗端着水盆给蔡诚山福了一礼,然后将盆放回盆架上。
蔡诚山看了一眼水盆,视线又回到端坐在榻上不见起身相迎的谢芙雅。
“二爷怎么有空来我的院子?”谢芙雅轻摇着团扇,凤眸打量着蔡诚山。
不知是不是上次蔡二老爷打他板子伤了身体的缘故,蔡诚山最近腿脚是好了,但气色始终太好。脸色灰灰的、双眼也没什么神采。
“谢芙雅,你当了县主后便不把夫家人看在眼里了是不是?”蔡诚山开口便是指责。
谢芙雅柳眉一挑,“二爷何出此言?我何时不将蔡家人看在眼里了?只要身体无恙,我哪日不是随着太太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请安时遇到大太太与五太太,我又哪个不是行了晚辈礼?”
想挑她规矩上的错处,谢芙雅从一开始可就没给蔡诚山这个机会!纵然她真的懒得应付蔡家人,但礼数上她可不会给人留下大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