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仆婢们也将纸笔墨备好,有雅性的姑娘便可对花作诗、作画,也是一番惬意。
赵青惠被一个贵女叫去作画,谢芙雅便独自品茶,间或转头看看外面摆着花卉。
“谢表姐今天该不会是特意过来显摆你这新获封的县主头衔的吧?”福兰县主从一旁走过来,坐到谢芙雅对面嘲弄地问。
谢芙雅和李荟兰打娘胎里就不合!因为二人的母亲都是公主,却在身份地位上有着差别。
吹了吹新蓄上的茶水,谢芙雅淡声地道:“看来兰表妹对此有经验啊?当年圣上封了你为福兰县主,我听说你高兴得竟病倒了两日。在床上养病时还嚷着要参加宴请,让别人知道你已经是县主了。”
“你……你胡说!”福兰县主被挖老底,气得结巴起来。
谢芙雅抬起眼帘瞥了一眼福兰县主,“如今你我都是县主了,但我毕竟年长你两三岁,以后在我面前说话,兰妹妹还是注意些礼仪的好。”
旁边,福兰县主的小跟班玉真县主也走过来,“世子妃办的宴离此不远,谢表姐……哦对了,现在该称呼你‘敬义’表姐了!我觉得敬义表姐该去世子妃那边喝茶听戏才对,这里不适合你。”
谢芙雅又喝了一口茶,轻笑地道:“适合不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