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轻松地坐在榻上,接过如诗端上来的香片吹了吹,“丁香院那边怎么样了?”
如诗答道:“奶奶在宫里第二日,二爷便留宿在鹂儿的房中了。如霜那丫头打着二爷的名义苛扣了鹂儿的三餐吃食,鹂儿让小丫头去问,被指桑骂槐羞辱了一番。赶巧儿奶奶您不在府里,她们闹的也就不成样子些。二爷对这两人的争吵却是不管的,倒是难为了英姨娘,整日不是听如霜上门破口大骂、便是听鹂儿嘤嘤哭个不停。”
谢芙雅哼笑一声,“蔡诚山的痴情也不过如此罢了。你去警告如霜一声,不准她再去丁香园吵闹、烦扰了英姨娘。至于丁鹂儿,把她的三餐降为与一等丫头一样,想吃好的便让她自己出钱。若是二爷或是她问,便说老太太与三位太太都不同意抬个粉头儿当姨娘,这样会污了门楣,只能将她当家伎养着了。”
“是。”如诗道。
“罗长生回府了就把人叫过来。”谢芙雅吩咐道。
如诗默默记下,然后服侍谢芙雅躺下小憩。
“奴婢听闻奶奶在宫中落水,无大碍吧?”如诗打量主子的气色似乎挺好,不禁怀疑消息的准确性。
“没什么事儿,反嘏因此机缘得了一丸好药,将身上的病灶去了七七八八。”谢芙雅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