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挺高兴地与朋友去了酒楼。”罗长生站在亭外禀报道,“今儿上午又去了赌坊,这次赢了一百多两。小的看蔡三爷似乎很是高兴,若不是他的朋友强拉他走,他怕是要继续赌下去。”
“好,你明日与那赖二说,再让蔡三爷多赢几日,然后再让他小输一笔。”谢芙雅道,“明天一早你在二门外等着,我让如诗再给你拿几张银票给那赖二,让他好好帮我这个忙,事成我不会亏待他。”
“小的一定将话带到。”罗长生道。
谢芙雅又叮嘱了罗长生几句,就让他去驸马府看罗长寿去了,还给了他二两银子买零嘴儿吃。
待罗长生离开,天际已是红霞满天。
自从如画被家人接走后,如诗就发现主子似乎在谋划什么,如今仿佛也看出些端倪来。
“奶奶可是对蔡家有什么打算?”如诗小心地问出口。
蔡二爷对奶奶的漠视、蔡家其他人不遮掩的索取,如诗全看在眼里!她早就为主子心生不平,但她也只是个下人罢了。
谢芙雅摇着团扇幽幽地道:“不是我对蔡家有什么打算,而是从一开始他们蔡家人就对我有什么算计。有句话说得好,及时止损、来日可期 。既我嫁进成义伯府是错的,就将这错误更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