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
沈阔却皮实,从程夫人怀里挣出来,掸了掸小短袄,仰着脖儿义正言辞道:“我爹说了,只有我娘和未来媳妇儿能抱我!”
一排人愣住,旋即捂着帕子哈哈大笑,程夫人尤甚,笑得捶胸顿足停不下来,知敏则笑倒在了程夫人怀里。
在一阵朗朗笑声里,台上谢了幕。
命妇们都起身拍掌,尤其是戏迷程二夫人,直看得眼泪哗哗掉,她十分爽快地打赏了一张银票——一百两银子。
原本请角儿来府里唱堂会都是先给酬劳的,不必打赏,可既然兴之所至,程二夫人开了头,其余几个郡主夫人又岂会落下风?也都一百两一百两地打赏,后排的见前排突然打起赏来,也都有样学样,或银票或首饰,不一而足。
容瑾捏捏自己小荷包里的三两碎银子,难为情地低下脑袋,一只脚在青砖地上磋,滑溜溜的。
好一会儿,她抬头望了望同前头热络说着话的太太,又看看右侧腕子上套了一个金镯子一个翡翠镯子的容筝,她只盼她们都瞧不见自己,好脚底抹油溜出去。
然而站在她前排的夫人们已经在掏银子,就轮到她了。
恰好此时,排头过来一拨人,是程夫人领着程宗纶来拜会朱氏。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