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愈加不服你,毕竟不是外头那几个才学会规矩的新人。就好比我方才斥责你,你一个一等丫头,在主子面前也有体面的,你方才多难受,雀儿和入画便有多难受。”
红袖心头一震,头垂得愈低。
“所以凡事缓着点儿说,今后咱们主仆几个还得在这院子里长天日久地待着呢,这头没开好,往后的日子只怕更难,”容瑾见红袖羞红了脸,便换了笑脸回头拍拍她的手道:“我料想你梳头的手艺不错,今后你来伺候我梳洗,那些个箱笼啊钗环首饰的便交由雀儿管去罢。”
红袖抬眼,端详着镜中娇俏的小姑娘,腹诽她究竟是猜到自己要做什么了,还是只是一个随意的调动,她好像看不大明白这个小姑娘了。
她开始怪自己没能沉得住气,见容瑾年岁小,便当她是个好拿捏的,直咧咧地让把箱笼都收拾出来洗洗晒晒,今后是得当心些了。
“红袖,红袖?你想什么呢?”
“哦,奴婢是觉着小姐您安排得好,先前奴婢逾越了,以后奴婢便为您梳头,”红袖含笑道。
……
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红袖自己主意大,还不许人置喙的性子不可能因着容瑾几句话便改了。她对入画不能发作,便对新来的春夏秋几个动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