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眉心。她一整天几乎没休息,这会儿周见依醒来了,她也能喘口气。
笑笑,周见依抬头看着白笑,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以后的儿子就留来孝顺你了。当儿子还是当老公,你一句话,都行!
白笑:?
不了不了!白笑震惊,她懒懒地背靠着陪护沙发,连连摆手,你和贺琰的孩子我下不了手!
谁说我的孩子一定就是贺琰的了?!
周见依冷哼一声,全然不顾会牵扯到伤口,她语气激昂,梗着脖子大声反驳道。
只是这时,病房门吱嘎一声,在短暂的寂静中凸显它的存在。俩人都往门口看去,在看清来的是谁之后,俩人表情都陷入不同程度的凝滞。
不和我,你还想和谁生?门口传来低沉的嗓音,莫名让心虚的周见依抖了一抖。
来人一身商业打扮,面容冷峻,气质孤傲。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手弯,几丝额发耷拉着,眼下肌肤泛着青色,锃亮的皮鞋上落了一层薄灰,看起来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此人正是贺琰。
从南美最南端坐最近的航班回来至少要二十五个小时。现在距离周见依进手术室时差不多三十个钟头。白笑无声地打量了下贺琰,见他表情凝重担忧地注视着病床上的人,她心里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