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悦。
事实上,他是最讨厌姓靳的,他不想跟姓靳的扯上关系。
胡冰还是很淡定,不愠不火微启唇瓣。
“是靳祈昊先生请我来的!他说,你有病,得治!”
“我有病?得治?真的是靳祈昊那个混蛋说的”
刹那间,刘铭宇的额头显现了三条黑线。
他像是在隐忍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似的。
他没好气地瞪着胡医生。
“请问胡医生,你觉得我有病吗?我需要治疗吗?还是,你见钱眼开了?你有职业操守吗?靳祈昊的请跟我有屁关系?你们都太自以为是了吧?”
刘铭宇出言不逊,胡冰的笑容微微一僵。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有礼貌回答。
“我看你病得真不轻,该好好治一治了。说起职业操守,我比刘先生更懂吧,我没有做除了职业以外的过份事情。靳先生求助了,说有个神经病病得真不轻,基于助人为乐,我不怕走这一趟。”
“你真爱钱啊!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我大写的服你。”
“抱歉,我没收靳先生一分钱,我在做义工。说实话,我觉得刘先生给我的印象还是挺特别的,可能你已经病入膏瘟了。在我们心理学的角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