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有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华宇集团有他领导,一定会再创辉煌。”
靳祈言鄙夷地笑了笑。
“在座的叔伯言重了,晚辈何德何能担此重任呢?今天以前,我已经离开了华宇集团,按道理,华宇集团的事务不该是我管的。
我靳祈言没什么本事的,只因为我姓靳,所以我可以坐在这里。我今天回来召开董事会,我之所以回来管理华宇集团的事务,是受靳祈昊代理董事长之托。
大家都清楚了,靳祈昊董事长受了伤,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需要时间修养。医生说他大概两个月才能痊愈,所里,在这两个月内,我会代理他的事务。
大家有什么意见,都可以直接找我谈。我爸爸的身体不适宜长时间操劳,不过,他会在我身边指导我。董事长之位,或者是更多的事宜,两个月后再做宣布。”
靳祈言有所指,在座的董事听得明白靳祈言的意思。
眼下,就是靳祈言做主了华宇集团的大小事务,靳南生没有异议。
董事长都无论可说了,完全信任自己的儿子,他们还能说什么呀?
以前得罪过靳祈言的董事,现在却是有一种自身难保的感觉,恐怕躲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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