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眼神有了一丝暖光。
他动了动唇瓣，却什么也没说。
几秒后，他突然松手了，恼恨地瞪着靳南生。
“确实，我连你也想弄死的，因为我恨你！”
儿子亲口说恨他了，靳南生的心拧得好痛！
他的眼神充满了哀伤，他还是定定望着靳祈言。
“我的感受，你很快就会明白了，你也会跟我一样矛盾，纠结的！”
“别拿我和你比，我没你龌龊！要是这个兔崽子再敢乱来，我一定会弄死他的，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松手！”
冷声搁下话，靳祈言离开了靳祈昊的办公室。
望着儿子冷绝的背影，靳南生痛得难以言喻。
……
靳祈言松手之后，靳祈昊干咳了几声，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怒瞪着靳祈言，他也恨不得弄死他的。
见他走了，他还要追出去。
刹那间，靳南生喝止他：“你凭什么追出去？你还不晓得自己做错吗？”
“爸，我也是你儿子，你处处维护那个疯……”
靳祈昊还没说完，刹那间，靳南生扇了他一巴掌。
“不许你说祈言是疯子，他很正常，他没病！投放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