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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云水漾的电话之后,靳祈言觉得烦死了。
他继续跑步,可是,仅是跑了十分钟,他就关掉跑步机了。
短暂休息过后,他去洗澡了。
顾不上擦干兀自滴着水的头发,靳祈言穿上休闲装,他匆匆出去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家没电,不晓得会怕成什么样子了,会不会是哭了?
会不会是吓得不敢动了?会不会是在咒骂遍人家物业管理人员祖宗十八代?
凭着良心,靳祈言还是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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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祈言去按云水漾家的门铃了,他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回应。
怕是云水漾听不见,他大声叫她了,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回应。
“可恶的女人,在里面吓死了吗?”没好气地啐了一口,靳祈言敲门了。
响了几下,里头也没有动静,接着,靳祈言给云水漾打了电话。
电话是通的,却是没有人接听。
瞬间,靳祈言发火了,没好气地冷哼:“他妈的!云水漾,你耍我吗?不是说你家没电吗?靠,我来了,连个人影都不见,电话也不接!”
“你行,我以后都不再信你了,反正你死了也跟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