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
她都能想象到他会怎么说了,一定是指着她的鼻子说:“既然这么喜欢,我允许你抚摸我。”
片刻,苏牧说:“你不必用眼睛强-女干我,想要做什么,放心大胆来就是了。”
白心保持沉默,她才不会傻到争辩,被引入圈套。
吃完了,他们就各自出门上班。
分别时,苏牧索吻,白心拒绝。
他怨气很重,盯着疾步飞奔的白心,仿佛要将她的后背看穿了。
白心好不容易逃到了单位,还没坐定,就被王师兄抓走帮忙。
到了下午五点多,白心有气无力离开了单位,迎面碰上来接她的苏牧。
她打了声招呼,苏牧背倚电线杆,回头看他。
最近天冷,穿外套也不嫌热。
被路灯一打,苏牧那件深黑色西服颜色很深了,妥帖地压紧肩膀手臂。勾勒出宽肩窄背,他的身材,一览无余。
他收敛刚才的闲散,站起身,朝她走来,“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你还记得昨天死人的案子吗?”
白心点点头,“死者的死相很惨,我印象深刻。但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难破的悬案,也有其他人去处理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