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躬身作揖参拜完,气地吹胡子瞪眼的指着黎照说:“殿下有所不知,小女昨日去玉台寺上香清修,却被这个贼女痛打一顿,还废了一只手!若非寺庙里的小沙弥瞧见她从佛堂里走出,纯熹就真是哭求无门了!”
“只因我从里头出去,就说是我干的?怎么不是菩萨降罪惩罚她?”
“你还敢狡辩!”
叶裴之气煞,不顾燕珏还在场就亲自上去给她一记耳光,手刚扬起就被燕珏抓住,他淡眸说道:“大人误会了,青青会出现在佛堂,是我授意的。”
黎照震惊的望向他。
他说:“叶小姐传信与我,让我昨日天不亮与其在玉台寺私会。可考虑到叶小姐尚未出阁,会有损名节,故此让我的婢女前去赴约转达。转达我对叶纯熹小姐并无半点非分之想,望她洁身自好、端庄守礼。”
说完还真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叶裴之,后者情急展开,是叶纯熹的笔迹无误,又见书信虽然含蓄却在含蓄中又透露着不知羞耻,顿时让叶裴之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青,好不精彩。
燕珏冷笑:“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的人也并没有对她做任何出格的事,还望右相大人明察。”
“既如此,本官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