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京野便拦腰把她抱回床上躺着,就是单纯陪她一起睡。有时候温情的陪伴也是一种高级的情爱。
周末回来陪她两天,周日晚就走了,陈柠回要值班,无法去机场送他,反而是他把她送到单位后走的。
此时已是夜里,单位灯火通明,白天上班的同事见到她来,也没有交班离开,而是继续奋战。
她一走进去,就感觉到气氛的紧张了,每位同事都像是有三头六臂,一边接不停响起的电话,一边盯着电脑噼里啪啦在打字,记录信息。
全是关于西哩国的消息,电话快要被打爆了,因为越来越多人联系不到自己在西哩的亲属,而西哩国中国馆的电话又打不通,只能打到她们这来,她也急忙加入工作之中。
整一夜,她回答了无数问题,说了无数宽慰的话,但是其实很无力,她们能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失联的同胞也越来越多。
值了一夜班,比任何一夜都疲惫,嗓子都快冒烟了。上白班的几位同事扛不住,下半夜的时候都躺在沙发上睡了。
直到第二日,还不到上班的时间,就见章老师和几位领导匆匆朝她们办公室走来。
“会议室开会。”紧急召开会议。
人到齐了,章老师先发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