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信任身边的人。
尤其是女人,像他未婚过门的妻子一样的漂亮女人。
“谁对我说的,我有必要跟你说吗?”荆延冷眼看着关亦,关亦永远是一副低头想事情的样子,好像是有许多的事情,许多线团缠成的结,要让关亦一点一点的解开。
荆延最烦关亦想事情的样子,因为会觉得,关亦正在背着他想的事情,未必就不是加害他的。
他现在一无所有了,但是还有命在,命不就最好的滋补的圣品吗。
他还没有报仇呢,他还不能死,他才不要死。
“没人对我说这些话,是我自己想的。”然后他探下身,看着关亦的眼睛,几乎要和关亦脸贴脸了,“怎么的,难道我说你心里去了?”
关亦向后一仰头,因为荆延的气息吹到了她的脸上,她从来没跟真正的男人这么亲近过,她不习惯,也受不了。
感觉面前的气息正在慢慢散了,她才说道:“既然没有人说,那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要害你的话,当初就给你留在山匪头子那了,让你去当压寨夫婿,对你来说也是害。”
荆延忽然就觉得说的有道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留在了山上,也是害,也是很屈辱的害了。
他刚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