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大理寺大闹一场了,单纯的只是累,他的面色本来喝酒喝的发红,如今红色褪去,却显得有点泛黄,是一种不健康的黄色。
他弓着腰,合拢双手往母亲的院子里面跑,他想母亲还没有去世多久,屋里还有着她残存的若隐若无的香气,将花种在那里,必然也是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与他这边的悲凉不同的是,纪天逸那头还算热闹。
秋笙和金沐一同醒了酒,酒醒之后两位倒是找来了一盘子象棋,在象棋上大杀四方。
他们的热闹带了一点虚张声势,秋笙是安静的性子,稍有不如意就烦了,可金沐都看出来他闹得太过了,象棋在棋盘上摔得砰砰响,他嚷嚷的声音甚至于盖过了金沐的声音。
纪天逸看着手中的诉状,苦思冥想的琢磨自己有么有落下什么该写的,这一纸诉状他写了一个下午,写了改,改了写,一直没有消停过。
金沐不大会玩,但是一学就会,指着刻着象字的棋子,它怒道:“你刚才还说象不能过河,怎么这局就过河了!”
“我说的是相不是象,过不过河你也赢不了!”
“什么像不像的,你当我傻啊!拿回去,看我将你军。”
秋笙拿回了象,这时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