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啊,表哥我怕怕,我真希望你洗脱你的嫌疑,我又担心你洗嫌疑的时候,把我拉进去。”
他说着说着便嘎嘎直笑,纪天逸又是一脚给他踹的趴在地上。
他在地上晃了晃脑袋,摇了摇屁股,不一会就睡着了。
“您都听见了吧,草民是不是可以让他签字画押了?”
没想到张员外摇头拒绝道:“不行,醉酒的人签字画押,不能算。”
纪天逸心中的希望成了失望,但也不是一无所获,酒后吐真言,张员外全都听见了。
就让冯峰躺在了地上,两个人还是决定尽快去汝南,只要物证有了,就可以治罪了。
冯峰在地上将就了一夜,早晨起来觉得浑身的都疼。
从地上爬起来,他迷蒙着双眼看着房间里面的东西,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他将昨夜喝酒后说的话都给忘了。
扶着地面他缓缓站起身坐在了椅子上,等知纪天逸未醒过来,他想:这小子真没有良心,就这么让我睡了一夜。
扶着桌子站起来,他摸着自己发僵的脖子,一边往院子门外走,一边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小子太好了也不行,嘴巴太紧了,那个老爷子还一直跟着就更麻烦了。
打了一个哈欠,他想了想走到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