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肃尤世压根没搭理她,看着满地的狼藉,她瞧了瞧香云,“香云,我没有枕头用了耶。”
香云要去给她拿,而肃尤世却说道:“不用搭理她,自己摔得她就不枕,不枕枕头她也死不了。”
“谁说我死不了,我能死,我心里不痛快,我抑郁而死。”耿月强词夺理的喊道,然后她又开始翻旧账,惹肃尤世生大怒她不敢,偏偏让肃尤世心里小小的不痛快,她倒是认为自己很擅长。
“闭嘴!聒噪!”
见肃尤世没有看向自己,耿月眼珠一转撞着胆子就从床上往地下走,“好啊好啊,这就是你们吴国的待客之道,我去那么多地方,我也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连个枕头都不给我,不给就不给我还不要了呢,你看我能不能,我现在就去。”
她穿上鞋子便往门外走,肃尤世终于被耿月这个活宝闹得抬起头来,“你要是敢去死牢,我现在就处死他!”
“谁说我去死牢了?我去死牢干什么?”耿月假装不知道,最后她又装作反应过来的样子开始胡闹,“好啊,原来你将他关到死牢去了,你太过分了。”
“孤过分?”手中的奏折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耿月瞧他这样还真就不怕了,她现在还受着伤呢,肃尤世要是想杀她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