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逸伸手去接,然而却拦不住,也挡不住。
关亦收拢的油纸伞,对着纪天逸说道:“他太虚弱了,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本来正是在一片伤心之中,唯有金沐很淡然的将手中的扇子挡在自己的额头上。
它活了一百多年,见的人出生的多,见得人走的也多,对于外人它的心一紧十分的麻木,也没有闲情逸致去为别人的事情伤神,它倒是很清楚的明白,天下的人多的是凉薄的,人伤心也不过是那么一阵子,自己又何苦要去操心。
扭头看向纪天逸,它发现纪天逸眼角下带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紧皱眉头它摇了摇扇子,“你哭什么?我瞧这位李兄再这么被人祸害着不能投胎,还不如这样好。”
然后它一噘嘴,再次说道:“纪江仕,你也不讨太伤心了,也有很多人含冤而死的,也没有没有为他们伸张正义的,你那位李兄的话,我看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它转了一圈,颇为没心没肺的继续说道:“你看你现在这个德行,说的难听点叫做自顾不暇,你也别管别人了,先管管你自己吧。哎?你瞪我干什么?我这是为你好啊,不是你的责任你管什么管?要我说你那李兄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临了还将这个事情托付给你。